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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纸鸢》云:破晓凌风去,莺儿许共飞。一丝悬碧落,日暮未言归。
孙更俊评:既然是“咏”而不是放,让一片纸鸢在天上从早到晚的“悬”着就太没有道理,这大概是在为诗造事吧。而让小鸟“莺”与猛禽“鸢”去“共飞”就更没有道理,简直是在闹笑话了。明明知道所咏者是纸鸢,归与不归是由牵线者来决定的,何必要假装不知道,把未归的责任归咎于根本就不能言语的纸鸢呢?这就像某些电影或电视剧中的女扮男装一样,所有的观众都看得明明白白那角色的非男而女,只有剧中的人却像是被蒙在鼓里,真要让人啼笑皆非了。
云狮评孙的评:只讲一这首吧,很显然,孙先生并没有读懂。《长恨歌》有这样两句“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碧落”是指青天最远的角落,所谓“一丝悬碧落”那不就是说线早断吗?不要说一天,八年也回不来呀!
孙的回应:碧落,道家称东方第一层天,碧霞满空,叫做“碧落”。这里泛指天上,怎么就成了“青天最远的角落”了呢?否则,白居易为什么还要“穷”呢。因此“一丝悬碧落”也就绝没有“断”的意思,更何况还要“早断”呢?还是赶紧收回来的好,否则可就真的要断了。
云狮又言:说心里话,大作就看到这首诗,没兴趣往下看。只服君勇难服才!“一丝悬碧落”,明明线已不在手里,都飘到天上去了(悬和挂不分呀?),还没断吗?再说,为什么不说“碧天”,一定要是“碧落”?这个“落”又该怎么讲?
吾评:此诗不佳。若以云狮之说纸鸢已飞脱,第三句也仅仅是说它垂根线,单纯见景,而无诗用。若将一丝作牵挂论,则是受制于人的把柄,必不可解为对苍天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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