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臭 文/王维宝 “天下第一臭”是一家饭店的牌号,如今做大了,不仅在北京出了名,而且成为连锁店,遍布沿海各大城市,据说老板还计划进入二线城市,终极目标是上股市打出国门。 “天下第一臭”的老板貌不惊人,真名不见经传,远远不如他的每道菜,线上外卖时用的牌号是“臭到家”。主客之间联系业务时,只要说“臭到家”就“OK”了。 虎年倪春,几位蓝眼睛高鼻梁来到“天下第一臭”做客,服务员正忙,老板亲自接待。 老板:“膳哉,膳哉!” 洋客:“哈鲁,哈鲁!” 老板:“散客有,散客有!” 洋客:“好吐又吐!” 老板急了:“还没尝尝呢,怎么会吐?臭和臭不一样,有的是香臭,有的是粪臭。我这‘臭’是‘香臭’,不是粪臭。我的是假臭,不是真臭,唉,……”老板今天是咋了,都把自己绕迷瞪了。 “哈——哈——哈”一位洋客突然改中国话了,还挺地道呢“知道,知道!我们就是慕您菜而来的,懂得越臭越香,有什么臭菜尽管端上来吧!” 老板擦去脑门上刚开春就急出的汗珠儿,回头大声“上菜!” 服务员端上第一道菜臭豆腐“臭豆腐,又称臭干子,具有“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特点,是中国传统小吃,各地的制作方式、食用方法都有相当大的差异。臭豆腐在我国产地很多,南京、长沙、绍兴、客家、临清、台湾等地都有。今天上来的第一道是北京臭豆腐。” 面对端上来的北京臭豆腐,洋客们先是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用筷子戳了戳送到嘴前,抻出舌尖舔了舔:“对,对,对,是这么个味”一位洋客边说边抓起叉子,插起一大块入口,没等咀嚼便下肚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夸口“杠赛来,哈,哈,哈!” 很快,第二道,第三道上来了,全国多地的臭豆腐几乎尝了一半,又上了臭鸡蛋、臭鸭蛋,泡菜臭臭锅、大肠臭臭锅,泡菜臭臭面,摆满一桌。 洋客大饱口福,已是臭腹翩翩了,似乎意犹未尽:“老板,还有更臭的吗?” 老板开始犹豫,似乎有难言之苦:“客官,你总不能一次就尝遍我的所有吧?等下次来我给你更臭的好吗?” 洋客就是洋客,不懂得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不给老板留面子,还是嚷嚷再上一道菜。老板急了,豁上了,从橱窗里指了指道路对面那块招牌: “××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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