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征服 于 2017-4-11 00:46 编辑
选择新声旧韵的重要性究竟安在?
大约一周前,瑞丰堂先生转来了第三诗词中央主席黄莽先生的“怎样才能写好诗【作者 黄莽】”,黄文第一自然段便如是开宗明义:“首先确定一个题材,题材要新颖。然后择韵,择韵很关健,他通常会决定一首诗的优劣。起句要耳目一新,不落俗套,中间要善于铺叙,夹叙夹议,但要不露痕迹。对句工稳,张弛有度。尤其是要注意的是,尾联一定要有寄意或感悟。注重结束语,历代许多大家的观点都是极一致的。”
屏间交流时,笔者曾与瑞丰堂先生商榷说:
“作为第三诗词中央主席,黄莽先生还是应该先把“时人为诗到底是给谁读的”搞搞清楚,才有资格扯别的。诗有别悟,非关学也。其实为诗之道紧要之处只有几句话,现在网络资讯这么发达,罗列一些正确的废话谁都轻而易举可以做到,悟到自己与众不同的真知灼见并付诸实践,才大抵符合第三诗词中央主席身份吧?”
“本不想回你,是想给黄莽先生留点儿面子。你一再追问,那我只能简单地说:(黄文)有点儿故弄玄虚,还有严重错误,比如这句“然后择韵,择韵很关健,他通常会决定一首诗的优劣”在认识上就严重失于偏颇。事实上,诗之优劣与新声旧韵或方言韵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有些韵部的确相对更适合某些情感的表达,可也远未达到决定一首诗优劣的程度。通观全篇,基本上属于纸上谈兵,我已开始怀疑此黄莽是否彼黄莽了。若真是第三诗词中央主席黄莽先生,按理不该是这份儿认知。”
经嗣后进一步核实,黄文中所谓“择韵”到底是选择新声旧韵还是选择韵部已然查明,应该是指选择新声旧韵。大家知道,与其他各大诗词中央要员一样,黄莽先生也是极力推崇中古平水韵的,印象中在其它黄文中就有公然推崇十数亿国人只能看不能读的中古平水韵的相关表述,而半山楼主人先生在针叶林先生“不要太浅薄了”主帖下8楼的跟帖不失时机地为黄文作了这样的注脚:
“十三、选韵
可以肯定的说,传统诗人写诗,还是主张用“平水韵”。而对主张取消入声字的新韵,或普通话韵,都不能接受。诗韵的改革,十分复杂,旷日持久。诗韵经过几千年漫长的语音演变。这种演变是口口相传的过程,从切韵,广韵,到平水韵,传流有序,变化不多。丢弃平水韵,还称什么近体诗?好比丢开京腔、京调、京胡、脸谱,还算什么京戏一样。平水韵与格律诗是共生共存的,道理很明显。南方各地至今广泛保留着入声,口音这种东西,就象非物质文化遗产一样,潜藏在血液当中,代代相传,生命力十分顽强,它不依靠录音资料,与生俱来。广大的方言音域支撑着入声,即使在京都,胡同语音也不与普通话完全一样。消灭入声,谈何容易。 中国是诗的国度,诗词歌赋,浩如烟海,只要不是历史虚无主义的人,都能接触到音韵,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影响持久而深远。它植根于国人的基因中,不是某几个人想推就推得翻的。”
至此不难看出,黄莽先生等各大诗词中央要员并不是孤立的,而是有着一批持类似观点的拥趸。遗憾的是,这些朋友都未能自觉不自觉地深刻认识到,正是僵化的封建科举制度强推和异族铁蹄践踏之下汉族士子强烈的民族情结两大主因,才最终造成了晚清格律诗大面积读写两张皮的恶果,当下诗词界更是把读写两张皮这种冠绝古今中外的荒唐演绎到极致,公然将唐宋诗词读诵吟唱优良传统抛诸九霄云外而不自省,反而振振有词。笔者曾在不同场合多次说过:若泛泛而论,其实诗之优劣与所谓新声旧韵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未知一些资深诗友缘何一直认识不到这一点? 当然,若是具体到近体诗或曰格律诗,那就另当别论了,但与诗之内核依然没有丝毫关系,而只是影响到音乐美和社会效应。那么,选择新声旧韵的重要性究竟安在呢?窃以为,就时下格律诗几乎穷到只剩下格律的严酷现实而言,选择新声旧韵至少在以下几个方面至关重要(时间关系,暂不展开谈了):
1)直接关乎格律诗的音乐美。
2)直接影响现代格律诗的交流地域宽窄和受众多寡。
3)直接关乎诗词市场前景、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振兴大业和中华民族伟大文艺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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