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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历风雨,无碍为诗狂 ——从夏爱菊《茉莉飘香》《粉红石榴》说开去 饶学刚
一,奉献人生享充实 人生,就是人从生到死,在欢乐与劳苦的碰撞中延伸生命的运动过程。人为什么要活着?这一神圣课题,答案既深奥,又简明。古今中外的平民百姓和专家学者做过长期的探究,结果是没有永远统一的答案。忆起20世纪80年代《中国青年》展开的席卷全国的“人生观大讨论”,虽未有明确结局,但颇令人深思。谁都认为,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前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说:“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他还说过:“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诚为可贵。12岁辍学返乡任妇女队长,自学成才成金融行家,半路出家敲平仄为诗神,夏爱菊的晚年人生充满了诸多传奇色彩,旺盛地燃烧着自然生命与艺术生命。她,2008年开始写诗,九年出七部诗集,写“诗词曲赋联”5000多首(副);开创了中华诗词史上个人高速产品之最。她成立了女子诗社,网络160多人诗词队伍,先后管理中国文化创意论坛赤壁女子版、中华女子诗词大区、古典诗词大区、香港诗词学会论坛,与众多女诗人亲如姐妹。创办《中华女子诗词》《中华女子楹联》《中华女子散曲》系列丛书和《漱玉》女子诗刊。入录作者有当代女诗词曲赋联人3500多人次、作品21000多首、副、篇;地域遍布各省、市、区及港、澳、台地区,还有海外一些华人华侨聚居地区,开创了中华女子诗词史上刊物接纳作者及作品数、涵盖地域数之最。她还担任了几级多个诗联组织重要职务,完成分工事务,主编或组稿、编辑诗联书刊十几种之多,开创了中华诗词史上个人同时肩挑编纂责任数之最。 人生,一个微妙奥秘的名词,人人都拥有它,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意地把握住它。笔者曾经说过:夏爱菊是位大忙诗人,敢创诗人,多产诗人,还是荣获首届中华诗词著作奖金声奖的平民诗人。她的晚年编著工作,超乎寻常,燃烧着她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开创了中华诗词史上治书超忙超负荷之最。笔者得悉她的作息轨迹:上午八点起床,九点早餐,下午两点中餐,晚上八点晚餐,下两点睡觉。一般青年人都难以理解。笔者担心过她那亚健康的身体,劝告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健康第一,治诗第二。而她依然继续演奏“忙累欢乐交响曲”。其勇气和胆量从何而来?笔者从她的诗作中找到了答案:“不忙日子也如梭,付出方能收获多。奉献人生享充实,一边劳作一边歌。”(夏爱菊《说忙》。以下只注题目名)“已惯屏前敲小诗,书刊编辑过零时。该当人世多留迹,秋月春花两合宜。”(《亲人莫怨我迷诗》)并把自己的夕阳人生诗意化、哲理化:“人生历风雨,无碍为诗狂。百转千回路,昂头总向阳。”(《抒怀》之五) 人生无法彩排。全由时代、历史、制度、环境所决定。 有人哂问她:孩子都有出息,您为何不悟空享清福?她不做正面回答。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唤醒夏爱菊女性时代新意识。她积极参加社会活动,以传承和弘扬中华诗词文化为己任。“人生最美是明天,希望存于努力间。莫道休闲当去梦,更加珍惜即来年。春花就在心中放,秋月长于笔下圆。再约诗情三十载,南山不老我为仙。”(《展望》)好一个“南山不老我为仙”。 刘福利的点赞揭示了她“乐中忙”观的历史文化底蕴:“一痕华发,一颗诗心,一片赞许/在晋,夏老师自可悠然南山,写意自然;在今,夏老师自是诗怀天下,爱仁爱人。”(刘福利《在今在晋,菊骨菊心》) 后天精神遗传,环境熏陶,起了神针作用。夏爱菊和她的博士六弟继承父亲夏仕杰先生遗志写诗,一写就上了瘾,比他父亲当年还要痴迷。“我现在正追随您成为‘诗痴’。没办法,谁叫我是您的女儿呢。”(《父亲爱诗》)而今,爱孙祥儿散文《时间都去哪儿了》荣登《鄂东晚报》。慈奶夏爱菊做了润物细无声、潜移默化的注脚:“这是吾家小树苗,清晖常沐志偏高。”(《七律•喜闻祥儿文章登报》)愿祥儿小树苗快快成长为撑天大树。 二,女儿心事如玉,诗词也溢香 夏爱菊开创了女性群团步入中华诗坛的先河:“铺开五彩悦琳琅,又品琼浆。女儿心事如玉,诗词也溢香。/辑书日夜累无妨,不教疏忽红装。古来多少卷,鲜录女儿章。”(《华清引•主编〈中华女子诗词〉[第一卷]感赋》) 而今,时代不同了,她大录女儿章。诗是情的载体。她用古体诗词写爱国情、乡情、亲情、爱情、友情,可使现代人获得心灵的宁静与和谐,有助于调和现代人际关系。 在《茉莉飘香》《粉红石榴》中,夏爱菊关注最多的依然是现实生活。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把积极参与社会生活作为自己创作的重要资源。“大写于国,小写于家,有笑有歌有哭”(《自由曲•拟编<自由曲>》),升华了自己的人生价值。让那些接地气的女儿诗词,扬眉吐气,各领风骚。 赞叹“世界第九大奇迹”郭亮村绝壁洞路,创造历史:“孤村离外界,世代阻重关。幸有愚公在,消除百姓艰。钢钎锤铲锉,血汗暑寒班。破壁丹崖入,攻坚韧石穿。打开长隧道,通向八方天。五载风兼雨,千秋颂与传。党员凝智慧,神话出民间。记取申明信,山乡一好官。”(《五排•郭亮村绝壁长廊》) 喻寓祖国腾飞的“退休”搓衣板,幽默成趣:“坷坎生涯历苦辛,总将方便与他人。自从匠识功能巧,即要身倾力出频。多少来回成曲调,春秋迎送净埃尘。如今乐得洗机代,退位休闲静养神。”(《题搓衣板》) 吃水不忘掘井人,颂英雄,敬佩无限:“战火硝烟血雨,长河飞泪风残。先贤多少赴危艰,敌后前方参战。生命何曾眷恋,小家难以周全。舍将一切卫江山,换得今朝花灿。”(《西江月•英雄颂》之一) 同时,她用镜子照了照社会的不协调。你看开发商疯狂掠地惨景,令人深思:“楼房真不少,树去无啼鸟。万亩瞬间填,青苗由此了。”(《占地》) 你看儿童玩手机后果,于心何忍:“手机贪看,朝朝作业晚。几多近视对书山,谁个当兵去御关,以后人生自作难。”(《[黄钟•出队子]儿童健康问题》) 还有,夏爱菊咏得较多的是亲情。写孝女(媳)情:“尚雅崇文自好诗,心声长伴笔飞驰。谁知父逝女承继,笑我如今一样痴。”(《忆父三首》之三)写贤妻情:“有你在身边,心中便觉安。畅游诗海里,家是避风湾。”(《寄夫君二首》之一)写良母情:“总是馅包多,包多易破么。只因儿爱吃,乐做一锅锅。”(《忆给儿子做火烧粑》)写慈奶情:“小小人儿稚嫩音,声声爱奶奶亲亲。分明是奶心尖肉,还道甜言夺奶心。”(《祖孙情》)大爱无疆,亲情无痕。面对真诚、质朴、温馨的夏爱菊的天伦、家风、诗情,谁能不为之动容、倾心? 总之,畅游诗海,陶醉风骚,是夏爱菊终生的一道永恒光彩。她视中华诗词如生命:“头疼高热已多天,未得闲休仍辑刊。姐妹佳章可为药,清风明月一同看。”(《编〈漱玉〉》)她视诗系列为硬功,大写英雄颂词系列、题荆楚楷模对联系列、故乡诗系列、东莞清溪镇诗系列、大冶诗系列、唱和诗系列、应对联系列,开创了中华诗词史上诗系列写作个人多快好之最。 三,人与自然和睦好 东晋著名书法家王羲之赞叹:“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兰亭集序》)。夏爱菊从“宇宙之大”的相应面意识到时光短暂,所以抓住有生之年,做点实事,传承与弘扬中华诗词文化。 社会、诗人与自然构成了和谐的整体。揭示的切入点首当是登山涉水,以此获得不同寻常的视角。“几多山外山,高处在云天。百鸟长歌乐,闲花四季鲜。密林曾啸虎,石洞说藏仙。泉瀑峰巅泄,迢迢向大川。”(《故乡山》)诗,充满着对祖国山河、乡村田园的挚情与眷恋,饱含着强烈的时空意味、宇宙意味、生命意味和美学意味,可谓一路风光一路诗。 夏爱菊是大自然的女儿,热爱大自然,情有独钟,异乎寻常。“勤耕日月,任写风花雪雨山山水;静对人情,不移诚善贤良寸寸心。”(《抒怀》)自然景物是她情感的代码,是她诗词的载体。在她的自然诗中,能找到她的生命活力与女儿情感及其原生态。“一日行程看未多,留心最是绿山河。人与自然和睦好,灾少,花开四季鸟欢歌。/叠石筑山兼理水,崇美,蓝天皎月映清波。中外古今陈列馆,璀璨,园林极品尽搜罗。“(《定风波•参观第十届中国(武汉)国际园林博览会感赋》)秘密何在?缘于她从小是描绘故乡山水的女儿,从业后是遍游祖国名山大川的恋儿。大自然的博大, 造就了她山一般的坚韧,水一般的柔情,乐观自信,充沛火热,永远怀着关注现实与探寻未来的执着与赤城。 美是花的天然本色,美是诗人的艺术愉悦。古往今来,花早已成为诗人的朋友、伴侣、精神象征,而诗人于花宛如蝶恋花,别有直入花蕊、透彻心灵的情调。翻开唐宋诗词选集,歌咏花的佳句不胜枚举。古人赏花一般也只重于单一花的神韵,有所谓“梅标清骨,兰挺幽芳。茶呈雅韵,李谢浓妆。杏娇春雨,菊傲严霜。水仙冰肌玉骨,牡丹国色天香。玉树亭亭阶砌,金莲冉冉池塘。丹桂飘香月馆,芙蓉冷艳寒江”。这些四六韵句对名花风格的概括,虽不十分精准,但不乏有文学意义和美学意义。 而今,女诗人夏爱菊爱花有些偏癖,酷爱花美。七部诗集全都以花命名:《秋菊春华》《红梅初绽》《月季花开》《兰心若水》《丹桂清妍》《茉莉飘香》《粉红石榴》,开创了中华诗词史上诗集名“一花独放”之最。美是夏爱菊的情感符号。她的偏爱与其身世经历、情操品格和生活环境有着密切的关联。“相约花前照,人花生丽光。人生如四季,季季有花香。”(《偶句》)夏爱菊迷花恋花,缘于她从小与山花为伴,爱穿花衣服,而今阳台花坛还栽有一棵开粉红花的石榴,并以“爱菊”为自己的雅名。她以一种女性的聪慧、睿智和细腻,一双机灵、敏锐,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爱花种花写花,成为花神,花姐。诗缘渗情缘,被当代诗妹们亲切地称为爱菊姐。安徽诗词学会常务理事何其三说:“要知道妹妹从来没有写过曲呀,没有写过联呀,都是为了支持姐姐。”梨海雪涛说:“有你在身边,诗词梦可安。心如引航舰,情是避风湾。”(梨海雪涛《赠夏爱菊姐姐》) 花有色香,诗有意境,诗人有感情。三者似乎有着天然的缘份。诗人以花抒情言志,鲜花因诗而醉美羡仙。花人互化,以极其精练的言辞来喻寓人们的审美情愫、艺术想象和哲理思辨。夏爱菊题名花“水仙”道:“奉献清香,不占人间寸土;甘居雅室,只因玉魄无尘。”“廉”“洁”不着,一字千斤。夏爱菊在前五集诗中,写过花系列“百花颂”,在《茉莉飘香》中,又题写十大名花。无论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中西施”的杜鹃,还是“水中芙蓉”的荷花、“花中皇后”的月季,即是被称为“四君子”的“梅兰竹菊”等描写对象,她都将它们情感化、诗意化,就是为了满足人们追求陶冶情操、完善人格的审美效应。“与花相悦好时光,寂寂幽幽淡淡香。为有清名自生韵,闲吟忙赋亦成章。”(《茉莉飘香》) “容颜已为诗词老,终不悔;岁月长随愿景新,又重来。”(《听寒冰妹一席话》)“人生多少事艰难,总把艰难闲处看。一旦咬牙撑过去,原来境界海洋宽。”(《王保蓉阿姨六首》之六)正是夏爱菊用自己的信仰、真诚、矜持、汗水、劳累、牺牲,换来了她那最为愜意、最为精彩的夕阳人生,赢得了中华诗词界由衷的钦佩和赞叹: 秋菊春华、红梅初绽、月季花开、兰心若水、丹桂清妍、茉莉飘香,尽纳卷中著作等身 ,问域中百万诗人,谁能嫓美? 冬霜夏雨、翠竹长青、联珠玉灿、曲韵如花、词情婉约、诗魂动地,兼收笔下风骚绝世,倾天下十方雅士,孰不仰崇! ——梁晗曦《楹联•赠爱菊姐(五幅)》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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